死有的残,全须全尾回来的没几个,乔柏说得对,打仗不好玩儿,打仗很可怕。我以后要好好读书报效家国,再也不盼着上战场了。”乔桐说得慷慨激昂。
“他这脑子不是读书的料,大伯父还是让他参加武举吧。”唐棣对大老爷说道。
大老爷点头:“说的有理,十分有理。”
“怎么有理了?我怎么就不是读书的料了?”乔桐不服道。
“承平年代也需要戍边卫国,就听你四姐夫的,参加武举吧。”大老爷看向乔松,“给他打听打听。”
乔松说一声是,乔桐忙道:“先生说了,我近来进步很大……”
“多认几个字就是进步大?三年多了,童子试都考不过,还是算了。”唐棣笑笑,起身向外。
“他一个叫花子,也敢笑话我。”乔桐指着他背影气道。
“住嘴。”大老爷喝道。
“凭你也敢说他是叫花子?”乔松训他。
“都欺负我,我找嫂子评理去。”乔桐气冲冲向外。
来到外面就是一愣,天井里黑压压站满了人,领头的那个,竟然是叶全叶将军。
“叶将军怎么来了?”他呆呆问道。
叶全两眼含泪,悲呼一声少将军,单膝跪地,他身后的人紧跟着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