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独特的纹路。”
“你怎么知道是天然的?许多人都以为是画上去的。”唐棣看着她笑。
“每一颗都不一样,纹路也不规则,肯定是天然形成的呀。”她笃定说道。
“这叫做天珠。第一眼看到,就知道你会喜欢。我在高原上一颗一颗捡来,又跟当地人学着打磨,好不容易才凑成一条手窜,据当地人说,佩戴天珠可以得到佛祖的庇佑。”唐棣说道。
“你何时去的高原?”她狐疑看着他。
他没说话,捉住她手腕,将手窜为她戴上,打量着说道:“真好看。”
“可是……”她蹙着眉尖。
“还有第二份贺礼。”他下床拿过一卷画轴,徐徐展开在她面前。
画中山明水静粉墙青瓦,高耸层叠的马头墙下,伫立着一棵硕大的樟树,树冠如盖郁郁葱葱,树下一双男女并肩站着,男子英姿勃发,女子明媚嫣然。
“是仲瑜的画。”乔容抚摩着,眼泪落了下来。
唐棣指着画说道:“看到我们脚下空着的地方了吗?仲瑜说,我们生一个孩子,他就在画上添一个人,他留了四个孩子的地方,他希望我们至少要生两男两女。”
“好像你见着仲瑜了似的。”乔容落泪更急。
“我就是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