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麦色,五官端正,お稥.并不特别漂亮,反而有些英气。景年虽然长年卧病在床极少出门,但服侍他的丫鬟小役比眼前人漂亮好看的多了去了,可不知为甚,他就是喜欢看她。
不知是否是景年的目光太过炽热,原本沉睡的突然睁开双眼,直直望进景年眼中,这透澈分明的双眼顿时让景年心里一动,脸上莫名有些发烫。
你醒了。
睡下的人翻身起来,揭开盖在身上的丝制被单,穿上鞋子站起来。
我帮你把下人叫进来。
她的声音很是符合自己的长相,并不婉转如莺,有些低沉沙哑,却让人听着舒心。她这么一站起来,景年才发觉她的个子真高,这样的身高在南方女子中极为罕见,但因为身形匀称颀长,并不显得太过压迫。
景年看到她就要走出去,身上还穿着睡觉时穿的亵衣,连忙把她喊住:等一下。
已经走出几步远的人转头看他。
景年视线环顾一周,指着衣架上的外袍说道:披件外衣再出去。
程跃闻言,先是深深看他一眼,才走过去取下外袍披在身上,这件外袍是清晨他换下来的喜服。景年昏过去后,屋里又是一阵人仰马翻,但因为这事时不时出现,又很快恢复平静,因为自己已经拥有景年妻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