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又撤,热过又上,仍是不见人。
宁景年脸上的表情更淡,唤来手下,去打听看看程大捕头今日还会不会来,内心对于程捕头的各种美名不由一一鄙视推翻。
可手下才跑出包厢,正要下楼时,脚步却突然停下,快步奔回宁景年身边,低声道:主子,人到了。
话音一落,就见程跃走上楼梯,眼睛一转,他就看到了正对着入口坐着的宁景年。
宁景年朝手下示意,在程跃走进来后,这名手下退出屋外,并把大门轻声掩上。
宁景年站起来拱手相迎:程捕头真是贵人事多,让在下好等呀!
程跃假装听不出来他话中的讽刺,也有礼地拱手道:抱歉,出门前让一些琐事绊住了,劳宁公子久候。
哪里哪里,您是官爷,怎能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一样整日无所事事呢!请坐。
想到正因为是县令大人太无所事事,才把他扣下来以种种名义强制着去相亲,程跃不禁暗地里苦笑一声。
要不是他告诉赵县令已经和人约好了,恐怕他今日还真连县衙的大门都迈不出来。
不管程跃如何解释,赵县令都认定他昨夜失常饮酒,还饮酒过度是因为孤单苦恼,宁景年到底是谁反而被赵县令忽略了,只是抓紧逼问他到底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