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顿时闪过青白交错的神色。
宁景年没看到他脸上错综复杂的表情,很快拿开他的腰带,专注而仔细地一一褪去他身上的衣物,剩下纯白的亵衣亵裤时,宁景年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停留在他平坦的胸部上。
程跃原先还想出声制止,但见他幽暗的眼神,心念一转,便噤了声。
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没有丝毫女儿家的娇媚,一副五大三粗的躯体若让他看去,或许景年,就真的会绝了那份心吧。
想是这么想,心情却没见好上几分,什么又酸又涩梗住了喉咙,教人胸口沉闷。
呆了片刻,宁景年又开始伸出手,一边解开系住的亵衣带子,一边低声喃喃:当年我虽然不经世事,却也不是个傻子,男人和女人,还是分得出来的。当时,我只当你胸脯较一般女子小,却未曾想过别处,如今看来,我虽不是个傻子,却也足够笨了。
带子解开,衣服拉开,露出程跃长年坚持锻炼出的一副坚实细致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在火光照耀下,呈现柔和的光泽。
宁景年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手移到他的锁骨正中,再慢慢往下,往下。
他的手带着一些温度,不是很烫也不是很冷,适中的温度每到一处,都引起一片鸡皮疙瘩,程跃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