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程跃还不是十分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而现在,他知道,景年就是他的劫,所有理智都抵不过他一丝一缕的哀求。
所以,在宁景年的直视下,程跃由衷地点了点头,让他面前的人,笑开了脸。
这一次拜堂,只有他和景年,这一次拜堂,他们的眼中,也只有彼此。
最后,宁景年抱着程跃坐在桌前,把一杯酒放进他手中,自己也拿起一杯酒,但在交手喝下这杯酒前,他道:酒里有解药,喝下去,你就能动了。
程跃看着他,眼中透出几分困惑。宁景年抿唇一笑,道: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和我在一起。書香門第
说罢,让两人的手交缠举到面前,先看着程跃喝尽杯中的酒,自己才一口饮下。
解药才喝下并不能立刻奏效,宁景年把他抱到床上,自己也侧身坐下,先摸了下他的脸,然后解下他的发带,让他的头发披在枕上。
就仿佛是昨晚的事情又重复一次,发带解开后,宁景年又拉开他腰带,一件一件把程跃身上的衣服脱下。
景年?
程跃又惊又慌地看他,而宁景年却回他一个带着几分深意的目光。
双手一扯,最后一件里衣就向两边拉开,露出程跃结实的胸膛,宁景年看着,眼中似乎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