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姑娘家的事,他是轻易不出手啊。想当年……
一说想当年,赵县令就会捋须,可惜没有胡须的他捋的都是空气。
赵大人看似精明,行为处事实则毛手毛脚。
当年带着程跃北上进京赶考,骑着小毛驴才赶了三天三夜路,装着路费的钱袋子就怎么都找不着了,后来虽把小毛驴卖掉换了些银两,但用作路费还是完全不够。
程跃仅用一小部分银两买了一些干粮和一包盐一些调料,领着赵县令换了官道走山路,夜间用布搭个篷子钻进去休息,饿了进山林里捉些野味出来清理干净,或烤或焐或焗,每天不重样,吃得满嘴流油。
赵县令双手举至胸前,一脸向往一脸回味,边说边啧啧有声:最绝的一次,他上山逮了两只山鸡,到河边清理干净抹上调料,摘下几片荷叶包好再裹上一层不厚不薄的红泥,挖了个坑把鸡放进去,在上头烧火,一个多时辰后移开火堆把烧干的泥疙瘩敲开再把荷叶剥开最后洒上盐——那香味顿时扑鼻而来,咬一口,绝佳的滋味从嘴里就这样满满溢到心里——
赵县令抹口水,宁大东家咽口水。
最后赶到京城时,我们已经是身无分文,程跃瞒着我去一家餐馆当厨子,据说,那家餐馆那段时间生意火得让人妒忌,后来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