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常,他早就丢盔弃甲了,可现在他却装作没听见没看见。
至此,宁景年是彻底没辙了,把憋出的眼泪一抹,无力地躺马车板去了。
宁景年生闷气,程跃难得的没有像往常那般主动去劝,而是听之任之,也让从来都是娇生惯养多少都有一些富家公子骄纵性格的宁景年越发地钻牛角尖。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明白,自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交给他,而他却从来都不主动告诉他关于自己的所有事情。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有余,今天若不是赵洛乘说出来,他还根本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手艺!不说出来也就罢了,现在让他给自己做一顿饭吃都不肯,难道在他心里,他连救过他一命的赵洛乘都不如吗?
想着想着,宁景年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马车板上,硬生生把木板打出一个坑。似乎在想什么的程跃闻声抬头往背对自己的人看去,看见他仍在不停的打马车板出气,不由苦笑。
江府县并不大,乘坐马车不到盏茶工夫就赶到宁氏名下的那间客栈了。马车停下后,程跃看着宁景年动也不动的背景,低低唤了声:景年。
宁景年应声而起,动作非常粗暴,也不看程跃一眼,揭开帘子迅速跳下马车,迳直往客栈里走去。
自从和宁景年在一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