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他矫健修长的身躯。任鹏飞很是恼怒,不顾三七二十一,伸手就要抢回自己的衣服,但这个人身手敏捷得诡异,每次都快要碰上,眨眼工夫,又避开得难以触及。
喝了好几天不知功用的药,本来身体就有些无力,现在内力又被废去,和这个人纠缠不到盏茶工夫,任鹏飞已是气喘吁吁,差点站不起来,只能斜靠身边的矮石一口一口喘气。
任鹏飞停下,这个被胡须遮脸看不出长相的野人也停下,目光仍紧紧驻留在他赤裸的身上,任鹏飞虽气,却也无可奈何。想了一阵,他朝这人伸出手,口气尽量缓和地道:把衣服给我。
这人动也不动。
任鹏飞恼火,口气不由加重:把衣服给我!
这人还是不为所动。
任鹏飞气急,加上这人不识好歹死盯他的身体不放,恼恨之下失去理智,想也没想就扑过去,只为抢回自己的衣服。
他这一扑,似乎正中野人的下怀,衣服随手一丢,牢牢把他扑过来的身子抱住,再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
人被压在草地上,任鹏飞才霍然清醒,这样的姿势更是让他愤怒,瞅见这人下盘全开,卯足劲一脚踹上他的小腹,把人踢到一边打滚,他则趁这个地方飞快向自己的衣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