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东西屁颠屁颠地直奔过来。
站着实在太费力,任鹏飞扶着洞壁一点一点坐下来,然后蹙着眉望着举到眼前的一堆东西。
有些像冬虫夏草,但再仔细一瞧,却又不是,比虫草还要丰腴一圈,上面沾染的黑泥还带着水气。一头毛发的男人见他光盯住不放,困惑地歪了下脑袋,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其中的一个,随意拍拍上面的泥,直接塞进嘴里嚼了起来,然后看看任鹏飞,仿佛是在告诉他这东西是拿来吃的。
尽管任鹏飞对食物不是特别讲究,也不是有洁癖之人,但看见男人吃下后沾在唇边的黑泥,别说吃了,连再看下去都不忍心。
可这人根本不懂察言观色,见任鹏飞不动,索性拿起一个拍去泥土,直接递到任鹏飞嘴边,任鹏飞青着脸躲,他就挤过来,躲另一边,他又挤过来。任鹏飞实在不耐,怒极之下一掌拍飞这只烦人的手,小肥虫一样的植物在草地里滚了几圈。
男人怔住,呆呆望了阵任鹏飞铁青的脸,似乎很是苦恼地挠了挠一头蓬松的发,没多久,蓦地站起来,蹭蹭蹭几下,就跑没影了。
任鹏飞左右看了看身边的环境,最后深深叹一口气。周围全是山壁,高耸入云,就算一身内力还在,他也没把握能出去,更何况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