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鹏飞站在山崖下,望着野人像只蜘蛛一样,抓着山壁突起的地方敏捷地爬到一棵长在崖壁上的树下,伸手就摘下不少正长得喜人的果实。任鹏飞在下面接住,偶尔一些石头碎屑也会顺着往下掉,抬头一看,野人动作虽敏捷,但这些山壁却不是很稳,他在上头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三四丈的高度,掉下来估计不会死,但肯定很疼。
野人向下爬的时候,一脚踩空,真给掉下来了,没出什么事,身上却蹭出不少伤痕。任鹏飞知道,自他入谷的这段时间,这人身上的伤口就没断过。但他下来后,一点也不觉得疼似地,把地上的果实一个个捡起来,笑呵呵地全捧到任鹏飞面前。
这天,任鹏飞并没有吃多少,但剩下的果实野人一个没碰,反而吃那些任鹏飞打死也不肯吃的生肉,还是像以往那般,每吃一口就向任鹏飞傻笑一下,闹得任鹏飞总忍不住低声骂他一句笨蛋,这时他都会很开心地说,我是笨蛋我是笨蛋……
晚上,野人又蹭着任鹏飞的身体向他求欢,任鹏飞有些无奈,但没拒绝,在他眼里,这种行为,是一场交易,一种责任,在没确认受孕之前,只能不断重复。
这天晚上,野人依旧热情似火,任鹏飞在没全然沉浸进去前,总有一股超然的冷淡,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