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鬼婆婆又哼了一声:真这么死了,倒是清静了。
任鹏飞低头一口气把药给喝了。
日子就这样在任鹏飞咬牙切齿、痛不欲生、时不时咒骂两句老天爷的死撑下飞逝,转眼就到了临盆阶段,不知是早已习惯还是身体突然间好转不少,身上的痛楚竟逐日减少,只不过肚子却大得让任鹏飞经常怀疑会不会突然爆开。
鬼婆婆给他把过脉,再仔细检查身体过后,说道:就是这两天了。
任鹏飞一头雾水:什么?
鬼婆婆冷淡地扫他一眼,这几日我不会去哪,你要是觉得肚子一阵一阵地疼得厉害,叫一声我就过来。
说罢,起身出屋,不一会拿进来一堆东西,在小屋内不停捣鼓,很快,木头方桌上就整齐堆放满各种各样的东西,有药,也有任鹏飞曾经见过的那套闪着寒光的刀具。
任鹏飞的视线渐渐移到挺得又圆又尖的肚子上,一滴冷汗从额上滑过:难不成,他要生了?
身体顿时无力,直接重重倒在床上。
当晚,任鹏飞努力压抑却仍痛得发颤的喊声划破静默夜色。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白天听完鬼婆婆的一席话,他的心思就没平静下来过,在床上辗转反侧,时不时低头看自己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