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场刺骨的寒意。也许是晚些时候窗未关紧,一阵风猛然袭来,窗吱呀打开,鬼婆婆微微蹙眉,见孩子还在熟睡,便欲起身关窗,这时,又一阵风吹进屋中……鬼婆婆动作一顿。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难闻的,血腥味。
从万恶谷的边缘,到这间小屋,到处都是毒物,没有鬼婆婆亲自配的药,进来人只有死路一条,这股难闻却不陌生的血腥味让她以为,来人是除她以外,唯一能出入万恶谷的哑姑。鬼婆婆倏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她猜哑姑被谁伤了,而胆敢伤她鬼婆婆的人,不管对方为谁,她都要让他生不如死。
鬼婆婆把门打开,微眯起眼睛看向前方的黑影,可当看清站在院中的人,她有一瞬间愣住。
清冷的月光之下,这个周身是伤,披头散发,长须遮面的人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盯视她,宁静得就像一座石雕,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人如同负伤的野兽,正伺机而动,一招致命,他看着她的目光里,只有无情的杀意。
他出来了——
这个念头方闪过鬼婆婆的脑海,藏在袖中淬过毒的三根针已经射向来人,黑暗里,这三根针一闪而过,对方看见了,眼睛中一道冷光快速掠过,却没躲——或者可以说,躲不过?
针上的毒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