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东西,任鹏飞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心情不知为何反而更为沉重。
等任鹏飞抬头去看聂颖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目光已然落在自己身上,瞬也不瞬地望着。
聂颖哑着声音认真地问他:任鹏飞,如果你女儿的身体完全好了,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全还给你,并保证从此不再找渡厄城的麻烦——你,会不会留下来?
任鹏飞微愕,半晌无声。
聂颖用力抓住两边的扶手,嘶哑地低吼:你说啊!
任鹏飞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拳,望进他的眼睛答:不会。
跟前那个人就这么呆住了,怔怔地望着他,视线落在盒子上,蓦地伸手取回抓住,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呵,是吗,不会……是吗……聂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扯着唇冷笑,那我何必再顾忌你的心情,给渡厄城留一条生路?到时候,你是想走也走不了!
说完,抱着锦盒便走,任鹏飞在他快走至门前时,开口道:聂颖,你是在逼我,还是在逼你自己?
回答他的是聂颖一脚把房门旁边的花凳一脚踢翻,栽着正盛开的墨兰的花盆倒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想来今天是没什么事了,任鹏飞索性回去陪女儿,结果青青喝过药后正在休息,站在一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