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这种先吃亏的事情，你干？”
方陌笑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比较麻烦。我不管，他就死了。他死了。虽然对我没什么坏处，但是我总觉得他很亲切。不然我也不会突然就冲了过去。而且既然已经赶上了，那白鹰应该就已经去报告消息了。等到白凤知道，咱们订契与否都没有什么差别了吧？至少九头蛇的描述里，白凤是一个为了能力就不择手段的家伙。”
肖九皱着眉头：“那你怎么肯定九头蛇的话是真的，而白凤就如他所说一样呢？”
方陌摇头：“我不能肯定。但是我愿意相信谁，就站在谁这一方，不对吗？”
肖九挑了下眉梢，但不得不承认方陌说的是对的。“你说得对。那这么说咱们也没有必要考虑了。但签订契约的事情一定要等找到师父才行。现在你可以供给他一些灵力让他续命。更多的就不能了。好在我刚刚把白鹰给弄死了。白凤应该还不知道消息。”
方陌瞪大眼睛：“你跟那白鹰动手了？”
肖九这才反应过来。“应该说是我单方面动手。他没有还手。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挺奇怪的。九头蛇说那白鹰是白凤的得力手下，怎么可能不反抗？”
方陌摸了摸下巴：“难道是因为你的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