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凝拖着扫帚进到廊下,目色朝前,一望不到尽头,她双肩往下塌,眼底苦的差点又出水。
傅家人待她虽不好,但从未让她做过粗活,闺阁女儿该学的她一样也没落下,嫡系兄姊虽说瞧不上她,也没谁真给她下重手,她脾性软,能忍地都会忍,比如现在,她只能闭着嘴将憋屈闷下。
扫地这事看着简单,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她手里地扫帚又大又戳人,上面刺头多,她才扫了几下,手扎到不少伤,她坚持着扫了半截,那手破的碰一下都疼,她望着手指上的破伤,站在那儿呆成傻子。
走到如今这条路,分明不是她意愿,她恍惚着进了宫,恍惚着被人轻践,从前在侯府她窝囊,如今在宫里,她还是窝囊,无人救她,无人帮她。
傅晚凝还没缓过劲,有人进了廊里,她寻声去看,迎头的人身着蟒袍,腰系锦带,面若玉雕,此时眉尖隐煞,望一眼就叫人生怕,正是魏濂,跟在他身后的是一队缇骑,打头的太监她不认识,跟随在魏濂身后,一如那一日她在狱中见到的场景,他们带着杀意过来,昔日杀她的父亲,如今杀的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阅,鞠躬。
第5章 五个串儿
傅晚凝抱着扫帚跪倒在地上,将头埋到最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