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过府?”江寒英递上喜帖道。
    魏濂接过喜帖瞧一眼置在桌上,他没急着应允,“江大人,内阁可有一堆事在等着你,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火是按灭了?”
    江寒英难免尴尬,“这不先帝驾鹤,内阁停转,本官闲着也是闲着……”
    魏濂启唇笑,“国丧呢,你倒有心思办酒宴,不怕御史台弹劾你,这首辅的位置还没坐热,你就想做冷板凳?”
    江寒英更是挂不住脸,举着袖子对他做拜,“厂督提点的是,本官回去就撤了宴。”
    魏濂捏着杯盖轻轻在茶水上漂,“咱家也不是想说你,皇上才即位,朝里积着事,你即是首辅,那朝政得撑起来,还有四□□班就上了,你放着事不做,锦衣卫是可以闭着眼,但御史台不听咱家的,他们要一个看不过眼告到太后娘娘跟前,咱家也得跟着挨说,可不就是自找的?”
    江寒英弓着身拭汗,“是本官考虑不周,让厂督忧虑了。”
    魏濂咕着茶,和气道,“江大人要办酒宴也不是不行,但像这样大张旗鼓的就是给人当靶子,这不是傻吗?那些请帖就当废了,只请几个说得来的相谈甚欢也是乐事啊。”
    江寒英应承着,“厂督说的是,那初六本官在府中等着厂督来做客。”
    魏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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