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奏折的红印都晾干了,魏濂把小木柜放上桌,“把奏折理好了放进柜子里。”
傅晚凝遵话收奏折,那些奏折足足有小百本,完全放进去后,小木柜装的满满当当,傅晚凝暗忖着自己能不能搬动。
魏濂将木柜上锁好,搬起朝外走,“跟上。”
傅晚凝双手抓着身侧的衣摆,随即跟他出门了。
魏濂领着她进了卧房,他屋子大,里间置了床,外间也放了榻,外间空出来往前是让小太监近身奉着,但他不喜人待屋里,所以夜间也不留人。
傅晚凝进屋后,局促的看他放好木柜,她心下算着差不多该放她回了。
魏濂岂不知她心里的小九九,他伸着懒腰,叫她,“我要沐浴。”
他言下之意是要傅晚凝随身侍奉。
傅晚凝懵住,早前连德喜跟她说的她还记得,魏濂洗澡不高兴有底下人,她在他身边小半月也没见他招人来为他洗漱,她这下是有苦叫不出,魏濂是顶上的人,他开心了就叫人,不开心了就遣人,她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说不,他的话得样样照着做。
魏濂自顾先解了外袍,甩到她手里,“还得我教你吗?”
傅晚凝拖拖沓沓的过来,举着手替他脱衣裳,涩意令她根本没勇气抬头,只摸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