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榻上,凝注着她酣香的睡容。
梆子敲起,那刺耳的响声破开窗户传进来,吵到了傅晚凝。
她举手遮住眼,翻身还欲睡。
魏濂抿着笑叫她,“串儿。”
傅晚凝无知无觉。
魏濂背着手贴住她的脸,哄着声再叫道,“傅晚凝。”
傅晚凝迷糊着嗯一声,嗓音又细又弱,像情人耳边的呢喃。
魏濂轻轻笑出,他嚼着这个名字道,“晚凝。”
床上的人跟着答一声,乖的不忍心弄醒她。
魏濂便撤手,专注的看着她,他在思考要不要就这样把她叫醒,和她直截了当的说清楚。
可在他还没决定好,那梆子又敲起。
傅晚凝这回彻底被闹醒了,她半睁着眼朝榻边看,魏濂抓着她的裹胸布一脸淡漠的盯着她,她心头震惧,攥紧褥子朝里头缩去。
魏濂向她扬了扬手里的布,故作疑问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傅晚凝扼住了嗓子,她能告诉他什么,告诉他这是裹胸用的?告诉他她是女人?她只要说出口,死活就不是她的了。
魏濂把那布放回枕头下,他脱掉靴子上了榻,半身蹲在她面前,手指压在被褥上道,“给我看看。”
傅晚凝目中便浸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