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呆了些,但基本的察言观色还是有的,她如今寄居他府上,多少得看他脸色行事。
魏濂吃了一勺,“这个词不好,我想到一个贴切的。”
傅晚凝疑惑的望着他。
魏濂噙着笑调侃道,“相敬如宾。”
这是夫妻间的用词,他们只担了个虚名,这样的词哪里能用在他们两人身上。
傅晚凝抿着声,面颊如火烧,纵使清楚他在说笑,她却心悸,这是不应当的,她闷头灌一大口粥,压住了心口的酸涩。
她面色接连变化全落到魏濂眼底,他抻起腿道,“外头热,府里捡凉的地儿待,我叫人运进来一批玩意儿,放在兰苑边的茶厅里,你若是闷,叫香阁带你过去玩罢。”
傅晚凝软声问道,“你要出去吗?”
魏濂望她,“想跟我待一道?”
傅晚凝勺没握稳,嘭地砸进碗里,溅了她一脸粥,她手忙脚乱地拿手帕往脸上抹。
魏濂憋笑,拿掉她手里的帕子帮她擦脸,他轻轻钳住她的下颌拭去黏稠,指尖碰到她的眼角,她立刻紧闭住眼,粉唇微合,初看是一副讨娇的姿态。
魏濂抚着她的颊边,头微微往下低,在要触到她的唇角时打住了,他爱怜的看着她,丝毫轻慢都舍不得让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