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濂睥睨着他,转了脚往书房走。
沈立行跟他一道进了书房。
“厂督,出了桩事,”沈立行立在桌前躬身道。
魏濂踢了个矮凳过去,打着折扇道,“着慌的跟火烧屁股,坐下来慢慢说。”
沈立行撑着腿下坐,“禁军都统韩项昨夜宿私窠子被抓了。”
魏濂按下折扇,问道,“谁抓的?”
沈立行挠了下头,“督察院那边儿带人去的,不过……”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的,一通说清,”魏濂道。
沈立行正襟危坐,“韩项不是一个人进的私窠子,赵璋宏跟他一起去的,只是赵璋宏摆了他一道,半夜出了私窠子,把他给检举了。”
赵家和孙家是亲家,赵璋宏论辈分该叫孙怀安一声舅舅,这会子插出一档子事,打的必定是禁军的主意。
魏濂深眼,他手里还没捏稳五千兵孙家就忌惮了,禁军目前是个鸡肋,谁都不沾边儿,韩项被下了职,那就是个空子,孙怀安铁定安插人上去。
“我先进宫一趟,”魏濂支起身道。
沈立行冲他摇手,“迟了,孙大人连夜入宫求见太后娘娘,娘娘已经下旨罢了韩项,提赵璋宏做了禁军都统。”
魏濂重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