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里能糟蹋姑娘,她是实在没地方去了,臣瞧她可怜才收进房的。”
萧纪凌便没了塞人的理由,但还是耍了嘴皮子,“却也是个能耐的,能降得住你便不能当一般女子看了。”
魏濂眼儿笑弯,“皇上高看她了,真不如一般女子,爱哭爱埋怨人,听不得重话也做不得重事,属实带不出门。”
萧纪凌便彻底失了兴趣,敷衍着道,“你这口味怪的很,专拣不入流的。”
魏濂含笑。
萧纪凌草草在马场过了一遍,快出去时,对他道,“母后近日看的紧,你娶妻后她定会寻机滋事,你那夫人守好了,别到时候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都不知道。”
这是大白话了,就是明着跟魏濂说,他要拉他。
魏濂露出感激,“多谢皇上提醒。”
萧纪凌甩着袖袍踏出了马场。
----
傍晚时凉了下来,魏濂一入府,天边飘起了雨丝,小厮过来给他撑伞,他进了堂屋里,正看见吴管家拿着账簿进来。
魏濂解了盘扣,先沽一口水。
吴管家递了账簿给他,道,“老爷,府中开销进出往前都是我记着,如今夫人进来了,这账簿是不是该给她管?”
魏濂摇了下头,“她岁数小,御下没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