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于女红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擅长做这事。
香阁弓着腰苦声道,“您手嫩,转头伤了,老爷指定得说。”
傅晚凝停一下,抬头冲她笑,却没说什么。
香阁就知劝不动了。
近午时,傅晚凝缝出个粗模子,那前襟边绣了补子,是樱粉色的素锦祥云,大俗大雅,一瞧就是小女儿手笔。
傅晚凝甩一下发酸的手,拆了块布将其包住,推给香阁道,“送我屋里去。”
香阁攥手里欲走,一抬眼正见魏濂打着簦过来,她屈腿施了礼,魏濂望着那包道,“藏了什么物儿?”
香阁犹疑着看傅晚凝。
傅晚凝赤着耳朵,话不会说。
主人在前,香阁寻不到她答话,便自作主张的翻开包裹给他看,“夫人要给您做襕衫,这才成了形。”
魏濂心口有暖流淌过,这么多年来,还未曾有人主动给他做衣,今儿她倒起了心,不说别的,这份心是真,她是愿意亲他的,只是太过内敛不善表达。
香阁给他看过了便走开。
魏濂关了簦,坐在她身侧的石凳上,“襕衫我穿的不多。”
傅晚凝难免灰心,她将手缩到桌下,眼睛眺望着远处垂钓的丫鬟,“……我不做了。”
魏濂听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