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边的丫鬟们悉数散跑了,只他们两人在亭子里拉扯。
傅晚凝趴在他胸前,润湿着眼周瞪他,只恨他随时上手。
魏濂勾眉,“又怨我了?”
傅晚凝盯着他的肩微声道,“……你摸我。”
她再守礼不过,这话从她嘴里蹦出实属逼狠了,她一说完,脖子都连着粉,羞到了底。
魏濂撤开手,端详着她,“碰不得了?我记得你自己说只想跟着我,只想和我待一起,你往前还说待见我,原来全是假话?”
傅晚凝睁大了眼睛,双唇起起合合竟是找不到驳斥的理由。
魏濂朝她一笑,“我说的不对吗?”
傅晚凝瞬时以帕遮脸,生生被他气哭。
魏濂身长手臂,圈她坐到腿上,“怎生好?又哭又吵的。”
傅晚凝微小的挣动着,他们这样的姿势已经过了,太监也不能这么搂着她。
魏濂束着她,背手托着她的脸道,“要不然你认我当爹吧,总能治好你的顽固病。”
傅晚凝如坐针毡,她坐在太监的膝上,他腿上的肌肉紧实坚硬,她和他只隔了衣物,那感触却是真切的。
她揪着魏濂的前襟极小声道,“你越矩了……”
魏濂戳一下她的唇角,“之前也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