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盖喝茶,“咱家一个半瘸的人,她嫁咱家能有什么好?”
如意抿一下唇,“看得出来您很宠她,女人能遇到个贴心人,就已经是大运了。”
魏濂撇撇茶屑,“她性儿比一般女人软,撑不得事,咱家若不顾惜些,得埋怠死。”
如意颔首,“夫人委实荏弱,招人疼惜。”
魏濂道,“娘娘可有什么吩咐咱家的?”
如意搓着手指,“倒也没,就是体恤您才新婚,手上事儿多,娘娘是想着要不然那政务您先放给内阁,好歇两日。”
魏濂眼下藏讥诮,嘴里倒谦恭,“那倒也不至于,咱家管的事少,真说忙,得是司礼监那头占了大,咱家也就发发话,实事还是他们做。”
如意呈出难色,“您的生辰要到了,也该养个把天,毕竟累了这么些时候,趁着这个机会也好放放。”
“你倒关心咱家,奈何咱家劳碌命,一闲下来就浑身难受,况且如今咱家在府里,有夫人陪着,咱家乐在其中,如何还觉得累?”魏濂抖两下腿,正眼瞧着她,“你是宫里人,说难听点儿,你也归属于后宫,咱家就算是个太监,往先儿还是男人,你如此关心咱家,咱家内心感动,但要是被有心人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可就是另一番说法了,咱家为着你好,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