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午睡醒了,让厨房炖点猪蹄送屋里给她吃。”
    香阁绞着帕子道,“夫人口味清淡,猪蹄可能吃不下……”
    魏濂沉思一瞬,“红枣花生黄芪粥也不错,味淡且适合女人食用。”
    香阁赶忙记牢。
    魏濂便晃荡着出了兰苑。
    香阁看他走远了才敢跺脚,摊上这么个要命的祖宗,夫人往后可不得苦出泪。
    快过晌午,傅晚凝才睡醒,她支着半身坐在床上,一脑浆糊,宿醉过后,头疼的要裂开,她扶着脑袋下床,竟是浑身都不对劲,就好似被人碾压了一遍,腿根都在发酥,她惶惶然的朝外叫人“香阁。”
    香阁急忙开了隔门进来,瞧她走路打飘,便握住她的胳膊道,“昨儿夜里酒喝的多,您要不再歇一歇?”
    傅晚凝坐到铜镜前,木着脑袋回想昨晚的情形,她好像是被魏濂抱进来的,魏濂和她……
    傅晚凝立时一怔,她艰涩的去问香阁,“昨晚有人来我屋里吗?”
    香阁端水给她喝,保持平日的淡定道,“没。”
    傅晚凝喝尽,不确定的再问道,“老爷没来?”
    香阁略有同情的看着她摇首。
    傅晚凝大大的呼一口气,面容显出雀跃,倏然又腾手将脸蒙住,只想把脑子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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