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朝香阁飘过一眼,她果断退出里间。
    “这才一天没见,又对我生疏了?”魏濂将手按在妆台前,低身去看她,“是我又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他离得太近,傅晚凝伸手撑在他的胸口上,脸是再不能望他了,“你先出去。”
    魏濂捂住她的手,神色转为悲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可算晓得你是个没良心的人了。”
    傅晚凝便有些内疚的仰脸和他道,“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要赶你,我有些事……”
    魏濂顺势抱起她,坐上躺椅后,将头靠到她的肩上,“我心思向来敏感了些,你若是有事直截了当的说与我,莫要像方才那般,我想的多,只觉得你膈应我。”
    傅晚凝那要推他的手就歇了,只搭在他颈旁,胸腔如擂鼓,“你不能老是这么抱着我,我,我是个女人……”
    “我以为你把我当心里人了,未想不过挨近了些,你就推三阻四,你之前说的话是全喂了狗?”魏濂抚在她的腰上,用一副极痛心的表情质问着她,“你跟我强调你是女人,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就是想做点什么你受的住吗?我一门心为着你,你倒好,捣鼓着要远离我。”
    傅晚凝被他指责的升起羞愧来,她猝然一激动,底下一热,便有湿意淌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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