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找着新欢了,就想一脚把我踢开,”魏濂忧愁上脸,“我这手里一点把柄都没有,她若卸磨杀驴,咱们都得死。”
    司礼监合锅端很容易,只要她没污点,随便往他们身上栽一个赃就都跑不了,这个道理汪袁是懂得。
    “奴才马上去安排。”
    魏濂合着眼,“顺道儿去镇抚司把沈立行叫过来。”
    汪袁忙冲出府。
    将过子时,汪袁和沈立行赶回来了。
    沈立行一脸迷惘,那脸侧还有女人的口脂,看着就知道他是被汪袁从女人被窝里揪出来的。
    魏濂困乏的捏着眉心,“又宿哪家窑子里了?我跟你说的你都当耳旁风了?”
    沈立行难为情的嘿着声,“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魏濂手放到膝上,目寒若冰,“我给你提个醒儿,上头现在正愁抓不到咱们的错,你那掉□□里的乐头不给我收起来,等回头就掉职,我先说好了,你掉职我可不会认你是兄弟,我第一个跟你撇清,你自己掂量。”
    沈立行抹一下头发,身姿站直了,他正色道,“厂督放心,卑职定谨言慎行。”
    “都坐,”魏濂道。
    两人便都端坐下来。
    魏濂先看着沈立行笑,“交给你的那件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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