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傅晚凝将茶具端上茶几,翻开两只描梅紫砂盅,直盯着上面的梅花看,“刻的真好。”
    魏濂提起茶壶往杯中倒茶,茶香弥漫,闻着沁脾。
    “江南茶乡,对茶具的研究也深,多爱附庸文雅,在这种玩乐事物上比谁都尽心。”
    傅晚凝咂着茶,眼往那片被雨打湿的曼陀罗花看,那花朵零落在地上,顺着雨水往墙角边流,汇入到水沟中,荡着那花瓣流出了院子,她看的入迷。
    魏濂笑意融融,侧目见一人打着伞怀里托只拂林猧儿走近来,他朝那人招手,那人便息了伞进屋檐,对着他跪地道,“厂督。”
    魏濂自他手里接过拂林猧儿,道,“去查一查,孙家去盐城做什么?”
    “是,”那人对他一抱拳,撑伞又进了雨中。
    傅晚凝趴在扶手边,伸着手指戳了戳那只拂林猧儿,它太小了,那体形跟普通的猫差不多大,此时被她戳了,嗷嗷叫着,四肢胡乱的在空中划动,可怜可爱,“它好小。”
    魏濂将拂林猧儿放到她的膝上,它打了个滚儿想跳下去,傅晚凝抚着它脊背上的毛,它便立刻服帖的倒进她手中,讨着宠。
    “长不大了,先代流下来的种,据说是西洋传进来的,”魏濂喝掉最后一点茶,收了茶具,“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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