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傅晚凝一下水着不了力,摸索着朝旁边乱抓,被魏濂圈拢住带入潮气里,浑了一池水。
外头停了雨,魏濂搂着她回床里,她骨肉都还存着绵,眼尾懒怠的下垂,水雾皆被魏濂抹去了。
“还能动吗?”魏濂帮她穿好衣袍,腾起她道。
傅晚凝疲惫的拽他的衣领。
魏濂便把她放回床上,由着她缓和。
傅晚凝靡着声道,“有点渴。”
“泡久了,”魏濂端来清水给她喝,目光柔和的凝视着她,“明儿去桃花坞河看看,咱们来的晚了,要早些或许能看到满河铺满桃花瓣,这会儿去估计只得瞧见桃子了。”
傅晚凝没甚力气,她半合着目,白皙的脸边有发丝攀缠,浓鬓承重,乍看要压坏她的脸,她声音哑的几欲无声,“桃子能吃吗?”
魏濂把她的发理到枕边,笑说,“想吃?”
傅晚凝吁一声气,在被下活动着身体,道,“不太想。”
魏濂从床畔扯出腰带束好,松垮着上半身往杌子上坐,“那边是文士最爱去的地方,什么诗画会多选在那一带。”
傅晚凝提了点神,犹疑道,“若是遇到孙家的人怎么办?”
孙门学子遍地,要是他们的身份被识破,那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