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舞,直逼的她气息加重了也不放她,只逐渐放缓了进程,令她沉溺在他的深情里。
    露水加重时,傅晚凝绵着身被他抱进屋内。
    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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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睡到日上三竿,傅晚凝醒了见魏濂靠在床边想事情,她换姿势朝他靠了靠,“你不起吗?”
    魏濂望她,“等人。”
    “等谁?”傅晚凝不解道。
    魏濂笑一瞬,“等宫里来人。”
    傅晚凝撑起身,跨过他下床,“太后娘娘还是皇上?”
    魏濂也起来,跟她到镜前,他散着发,眉目显得柔和,此时与她贴着脸,在镜中看当真是一对璧人,“皇上恐怕一夜没睡。”
    “不应该是高枕无忧吗?”傅晚凝侧首问他。
    魏濂拉开矮凳坐好,在首饰盒里摸出个梅花白玉簪给她,“他是一时冲动杀了皇后,过后定会懊悔,他若掌政,则无顾虑,可他现今只是个傀儡,他杀皇后,就等于和孙家决裂,宫外或许一时消息堵塞,但是他瞒不了多久,所以他需要个人来给他顶着,这个人就是我。”
    傅晚凝挽了个简单的鬏,将那簪子斜斜插于鬏上,自生出一种娇懒风情,“你有什么办法?”
    “过个把日就知道了,”魏濂观察着她的发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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