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这玩意儿多的没处放,你们才能沾点光,”魏濂托起腮,找回先前的话,“皇上又盯上哪块?”
汪袁道,“今儿上朝,皇上当着众臣的面提出要组一支腾骧四卫营。”
“皇上要四千人,全数由锦衣卫充盈,可这执掌人却是徐阎秋,”沈立行森然着脸,一拳打在案桌上,“锦衣卫统共就六千人,他抽走四千,这不是要卑职回家种地吗?”
魏濂张起两只手鼓掌,“瞧,一来就想废了锦衣卫,真真是急不可耐,禁军那帮废物他不用,非动锦衣卫,直晃晃的告儿咱们,他就是不想容咱们,甭管咱之前出了多少力。”
沈立行腾的起身,煞着眼道,“我现在就去宰了徐阎秋,我看看他还敢不敢动?”
“坐下来,”魏濂看着他,神色已转邪性,“你慌什么,杀徐阎秋轮到你?皇上巴不得你去杀他,整好没机会治你,你自己去作死。”
沈立行蔫气道,“锦衣卫从先代一直到如今,从没见过哪位君主会在锦衣卫上动刀子,不说别的,他拆了卑职的人,朝官谁来帮他监视,他是真当锦衣卫闲啊,卑职当真对皇上失望至极。”
魏濂垂下眸子,转而对着汪袁道,“朝官无人反对?”
“督察院那边递了折子上来,痛批了皇上,奴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