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上锣鼓声后,倏忽跳出两条长龙,长龙下都是人在跑,他们沿着台子转一圈,便斗在了一起。
    傅晚凝目不转睛,乐道,“这是舞龙?”
    那两条龙缠打在一起,配着乐声,看的人拍手叫好。
    魏濂挑掉鱼刺,将一块鱼肉喂给她, “懂得不少,这一片人群全聚过来了,没准待会儿还来个货品大卖。”
    傅晚凝有惑意,“他们不是杂耍吗?”
    “也没规定,杂耍就不能经商啊,”魏濂拉下纱窗,将外头那一层灰给挡开了,“他们机灵的,通过杂耍将人全吸引过来,等结束后,再往出推货物,人那么多,总有傻子会买,这不是白赚的买卖。”
    傅晚凝连喝几口汤,愣声道,“你为何这般了解?”
    “我年幼时曾在这种杂耍班里带过小半月,见的多,也就摸清套路了,”魏濂说。
    傅晚凝将眼望向他,“作何要去杂耍班?”
    那种地方光看着都知道受苦的多。
    魏濂眺望着那些人,记忆在飞速的追逐着从前,他说,“实在没饭吃,我和哥哥两人只能在杂耍班蹭着剩菜剩饭,有的时候这些都没有,就只能求着那些围观的人赏个铜板什么的,总好过饿死。”
    这么说下来,那台子上的舞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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