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下葬时,随行殉葬者共六十七人,您说的选侍亦在名单之中,那份名单要经过层层筛查,就是太妃们入帝陵,也得经人清点了才准入棺,这事存有疑虑,何不去将帝陵的守陵太监调来查问,再给汪公公定罪也不迟啊,”魏濂辩说。
    萧纪凌好不容易抓到个错处,怎会愿意轻易放手,他将手中的笔放下,冷声道,“证据都确凿了,朕为何还要大老远从帝陵遣人来,那女人长得那么像那个选侍,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她是谁?”
    魏濂说,“皇上,这世间相似之人千千万万,您不能因人相貌便随意定罪,冤案重翻,活人等不得。”
    “汪袁是你的手下,他犯事了,你当然要给他开解,没得再连累了你,可不得是祸根,”萧纪凌得意忘形地在他面前冷嘲热讽道。
    魏濂对着他重重地叩首,“臣愿接受皇上派人来调查。”
    萧纪凌扼住声,他说错话了,以他如今地境况哪里敢对魏濂下手查,这满朝都是他的人,他要查,即使派自己亲近的人,也不可能查出个所以然,一旦查不到名堂,那就有可能被魏濂反将一军,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时机,绝不能让它溜走。
    “朕只是随口一说,你是什么样儿的朕还是清楚,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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