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唇,这副皮囊至柔至美,正常男人瞧她一眼都会为其所诱,不需她有任何举止上的勾引。
他踩着脚往前一步,傅晚凝便朝后移一步,头低的快进土里。
萧纪凌忽然一笑,歪了歪脖子道,“你是魏濂的夫人?”
傅晚凝攥紧手,“是。”
萧纪凌眸色渐暗,他挑起眉,“你叫什么?”
傅晚凝脊背覆满汗,她压着畏惧道,“串儿。”
萧纪凌呵着笑,脚又向她逼近,“串儿夫人家住何地?”
傅晚凝还想退,可移脚已无空处,她惊慌失措的转一下身,唇瓣抖出了话,“……臣妇家居淮安府。”
萧纪凌惬意的哦声,唇角生出的笑狎腻的刺人,“江南的美人都似夫人这般招人怜惜?”
这是□□裸的调戏,傅晚凝紧咬着牙不应话,心里怕的没了主意,她只能盼着香阁快点回来。
萧纪凌的身体前倾,快要贴近她的身侧时,他好奇的问道,“魏濂在榻上都怎么弄你?”
傅晚凝满面爆红,愕然地抬眼瞪着他,旋即又垂下头,直挺身板耐住火气。
萧纪凌的眼眸愈发深,他抻出手想去摸她的脸。
傅晚凝忍耐到了极限,扬手打掉它,她急切地绕过他朝外跑,可还没跑几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