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暴起,可他的鼻息永远断了,那死去的面容上皆是不甘,他还未完成自己的抱负,他还未收回皇权,他才十四岁,他的人生明明才刚开始,可是却被骤然掐断,他的怨憎无人能体会,他死在一个女人手里,他连给自己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他留给后人的仅是短命,他活得窝囊,死的荒唐,这天下他终归是抓不到手里。
郑才人惊愕的往魏濂方向看一眼,跳起身直往外冲。
魏濂执起傅晚凝的左手,拔下她的戒指扔给香阁,“给她戴上。”
香阁飞速的掠过去,在郑才人冲来之前挡在门边,她张开五指抓住郑才人的肩膀,随手一扣,人就倒在地上,她提膝抵住她的背,极轻松的帮她戴好戒指,又像猫捉老鼠般的放了她,任她跑。
郑才人一被松开就打开门奔了出去,那长廊里站满了缇骑,她一出来就嚎叫,“皇上死了!你们快去抓他们!他们杀了皇上!”
她叫完却不见那些缇骑动,她立时心惊,提起裙摆还想闯出殿外。
屋内男人那闲散却又隐含喋血的嗓声便在此时传出,“捉住她。”
这一句出,缇骑们当即逮住郑才人,几下就将她捆好扔回了屋里。
魏濂抚着傅晚凝,眸显冷光,他沉声道,“郑才人大逆不道,竟用暗器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