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笑得俊雅至极,“他死在老虎嘴里,你愧疚吗?”
    如意极深的吸着气,她张大了眼看他,“……不是我。”
    魏濂自摇椅上坐起,眼里的恨意剧增,“你托人将那匹浮光锦偷卖了,当咱家一无所知?要不要咱家告诉你卖给的是哪家铺子?”
    如意顷刻溃败,她哑口无言的瘫坐在那儿,再无一声狡辩。
    魏濂站立起来,走近她蹲下,他平视着她,眼中汹涌着杀欲,那平素最令她倾心的俊脸被凶狠密布,他笑起来,“跟我谈感情,你杀我哥哥,欺辱我夫人,死万万次都难解我心头恨,你以为跟我提一提过去,我便会心软,我告诉你,与你同处苍澜殿十六年,每时每刻都令我厌恶无比。”
    如意的心被万箭穿孔,她举起手想去触摸他的脸,她的满腹爱意被浇灭,她伤了这个人,她和孙太后没什么不同,她觊觎着他,可是她却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深宫里养出来的贪婪让她变得自私自利,她怨他看不到她的情深,可她早早就将他们之间的情缘掐断,他们是宿命的敌人,不死不休。
    魏濂甩开她的手,起身往外走,再不看地上丧失生气的女人一眼。
    他转出刑讯室,便朝右手边去,走过两间牢房,他站住脚停在第三间牢门前,狱卒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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