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将军低头微笑,曲膝一击,强健有力的长腿狠狠击在了阿奴瘦得几乎皮包骨头的胸口。
鲜血“噗”地从阿奴嘴中狂喷而出,溅了大将军一头一脸,他不甚在意地轻轻拭去唇边的血渍,笑问:“阿奴,你悔什么?”
阿奴扬起满是血污已无人色的脸,喘息着忽地低笑起来,愈笑愈开心,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是,我,我悔了!当,当年不,不该嫌,嫌你这,这贱奴脏,只是阉,阉了你,老,老子也该操,操你,十,十七八遍,才够,够本!”
大将军脸色沉了下来,薄唇紧抿,青铜面具中露出的黑眸如幽潭深不见底,望着阿奴挑衅的眼神,轻声道:“别急,我们的账慢慢算才好,你这贱命还是暂且挂在账上,不急着找死——”
话音未落,下手更狠,阿奴连惨呼都不成声,忽地一声嘶喊,竟而在锥骨剧痛中滩在地上,一动不动,魂魄如同出窍,连身在何处都不知,似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大将军抽出沾满鲜血的剑,一把搂过阿奴骨瘦如柴的身子,在他耳边笑叹:“阿奴,你总是言不由衷,瞧你这贱到极处的身子,连我的剑都欢喜得很啊!”
阿奴的脸上是死寂的麻木,脑中一片空白,连求死都是奢望……
“敌袭!”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