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朝中联援又少,柱石倾塌之日,自然就是皇帝收拾之时。
    厉弦也唏嘘哀叹不已,叹那弱不禁风的200赏格啊!这一腔闷火少不得冲某个肥头大耳,一腔脑水,只知冲前给人当刀的蠢货来发。哼哼,说来要不是经了一世,他和越胖子也是大哥莫笑二哥,一般的蠢。
    可如今,既是蠢过来的人,就有资格教训还懵圈替人挡刀的猪了。
    “你这夯货,还敢笑我?”厉大公子让这蠢货登上车来,瞪眼问他:“那日国子监假山石上的‘机关’是怎么回事?那是小闹一场吗?若不是我见机快,那石头利得比刀都凶,够把仲二加我俩脖子都割断还有余!你弄的?!”
    “不不不!我哪敢。”越胖子提起那日凶险,也是一脸心有余悸,很是后怕,“是阿荣说让小子们弄个东西搞个‘意外’,谁知凶成这样,幸好你只伤了胳膊。要不是你那么一挡,那天仲二这小子说不得就血溅当场,小命玩完!”
    “……然后呢?!”厉弦冷冷地瞪着他。
    “嘿嘿,嘿嘿!然后,那不是他家就给抄了么……”越胖子青着脸干笑几声,也说不下去了。
    仲大将军叛国一事,事出突然,若是仲二真伤了性命或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事发与他家被抄可还有些时日之隔,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