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却不见那降龙伏虎的猛男在何处,心下也有些嘀咕,随手开了直播。
    [咦?不对啊,今日怎么日上顶头还没出发?]
    [小厉子病了?主播,来个上帝视角观测锚点。啧啧啧!春色荡漾啊!我压一支营养剂,昨晚一定发生了不可描述的马赛克。]
    [压两根纯生基因黄瓜,小厉子一定是被酱酿了。]
    [哼!万一老虎打盹了呢?仲二敢以下犯上?]
    [仲家军威武!神来压神,佛来压佛,更何况小厉子这等弱鸡仔,我仲大将军一根手指头都搞定了。]
    ……
    厉大公子看那弹幕越来越乌烟瘴气,心头也不忿,如何个个都认定咱就是被欺压的命?!正气恼着,却听石屏来报,道阿奴和手弩队行猎,猎了只大野猪并一个小贼,已带到院前。
    小贼?倒有点意思。
    厉弦懒洋洋地让他们服侍着起身,踱步而出,却见茶棚前的一小块空地上,一只黑肥的大野猪,外加一个瘦弱的男人,俱都被五花大绑,四蹄攒起向天,绳结中间还插了根大木棍,倒在一旁。
    他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这谁想的招啊?绑成这德性。”
    小驴欢喜不禁地蹦将出来,咧嘴指着自己:“我,我,我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