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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泛起了白泡,不一会儿又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河水。
看到这一幕,安景年拍了拍手,转身离去。
而另一边,几乎是同一时刻,安如知一脸纯良的看着河边,同身边的壮汉讲着话。
“这大半夜的,那位兄弟不睡觉,在这河里也不知是撒下了何物,看他那般含笑喜形于色的表情,莫不是撒了什么捕鱼的粉子?”
安如知语速不轻不慢,正好叫汉子一词一句的听进了耳里,那汉子没听明白安如知的暗示,思索的挠了挠头。
“不曾呀,咱还没听说生什么粉子捕鱼的。要是用药药鱼,药都进到鱼肚子里,那鱼肉就不能吃了。”
安如知也不恼,壮汉的愚钝,面目和善的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技愚了,就是不知元连小兄弟到底在河里撒了什么。这段水可是河的上流……”
安如知微不可察的转变了一种语气,瞬间放大了问题的严重性。
“要是元连小兄弟放错了什么东西,那整条河的水可不就不能用了?”
那汉子随安如知所想的微微皱了皱眉毛,但到底是多日生活在一起的伙伴。汉子心下还是相信安景年的。
“不过在这点元连兄弟可比我这个外来人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