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时间,将他从一无所知的困境中解救出来,而后亲手塞进自己打造的“牢笼”里。
她就像在玩养成游戏。
印小老板收拾好店里的东西,在小姑娘不耐烦的敲桌声中,坐到了吧台里的高脚凳上。
他取出口袋里的信,Christie几乎是瞬间伸手来抢。印桐向后弯腰躲了一下,在小姑娘几乎喷火的目光中,浅笑着撕开了信封。
他说:“急什么,我念给你听。”
“你把信给我。”
“我念给你听不是也一样吗?”
“你把信给我!”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愤怒地爬上吧台,她单腿压着台面,伸手扯得印桐衣领都变了形。
她瞪着眼睛,狰狞得就像阴沟里的野狗。印桐好整以暇地伸手抚上她的眼睛,他说:“宝贝啊,你到底不想让我看到什么?”
被他压在手下的女孩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瞬间消声噤气,敛去了浑身的锐利。
她像个被戳破的气球,泄了力气瘫坐回凳子上。
印桐轻抚着她的发顶,看着她颤抖的睫羽下苍白的嘴唇,他说:“你乖一点,我这就念给你听。”
……
第三封信比前两封更恶心,开篇就是大片污浊的墨迹,扭曲的字体宛若稚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