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般的疼痛从血管里窜进他的大脑,一瞬间炸得他头晕目眩。
然而他没有动,依旧挺直了腰背站在吧台对面,关切地看着神情恍惚的印桐。
“桐桐,桐桐你看看我。”
印桐循着声音抬头。他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意识,而后被手中的杯子烫得一抖,失手打碎了溢出牛奶的玻璃杯。
他听到有人轻声劝诱着:“你点开水龙头,把手冲一下。”直到手指被冰冷的水流冲得打了个哆嗦,才算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抿了下唇,条件反射地道了歉。
“对不起。”
吧台对面,安祈像是放心般叹了口气。
“疼得厉害吗?”他问,“先关门吧,我送你去医院。”
安祈这话说得没问题。
按道理说烫伤只要涂点药就行,然而新纪元后律法严苛,平民百姓根本买不到药,有事自己根本解决不了,只能上医院挂号。印桐看了他半晌,在安祈担忧的目光中蓦地笑出声,他说:“算了算了,你这模样跟我上医院,还不知道给咱俩谁看病呢,你就老实点回去吧,我自己去就好。”
安祈停顿了片刻,皱着眉摇了下头:“我不放心。”
印桐笑了。他一边将光屏上的“正在营业”调成“有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