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莫名其妙的第六感在隔天早上得到了证实。
在印桐收到的第六封信里,日记的主人写道。
【10月26日】
【谭笑死了。】
第19章 .第六封信
【谭笑死了。】
那是寄到他手里的第六封信。
泛黄的日记纸上依旧是熟悉的字迹,那些钢笔字比以往的任何一篇日记里的都要干净,整齐地排列在等距的条纹纸上,就像一座座孤寂的墓碑。
印桐在日记开端的四个字上怔忡了半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拉开抽屉,一股脑拆开了迄今为止收到的所有日记。
凌乱的日记纸摊了一床,他在第四封信里找到了“谭笑”这个名字,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那是“指导员”说过的话。
【“这回多亏了谭笑,这破学校跟个孤岛似的,找个监控录像都得劳心劳力。”】
“谭笑”是什么人?
印桐顺着凌乱的墨迹逐行向上查看,第四封信的笔迹潦草得好似孩童的涂鸦,他用指腹摩擦着那些污点细细甄别,就好像能闻到老旧纸张上无法散去的血腥。
【他躺在我第一次遭到报复的地方,和一个低年级的学生躺在一起。他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