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担一点麻烦。”
这段话信息量太大,以至于我思考了半晌,只恍惚地问出了一句:“你知道谭笑会自杀?”
指导员一愣,随即意识到了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谭笑可能会做什么,她说过自己剩的时间不多了,至少要给那些人添点麻烦。”
“不过我没想到她临走前也会给你添点麻烦。”
“我们在很久以前商量过如何转移你身上的关注度,谭笑对我的想法表示了否决,她认为你太危险了,不适合跟我们合作。现下看来她可能当初就有了坑你的想法,她是校方的人,毕竟被每年五万元的补助金养了十几年。”
指导员皱着眉解释着。
他的语速很快,看得出来,他在试图让我理解一些潜伏在当前表象下的潜规则。然而我对现状一无所知,那些冗杂定语就像是扭曲的外国文字,哪怕我能听懂字音,也丝毫理解不了意思。
于是我摇了摇头,试图告诉他:“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指导员不再说话了,他垂眸看向地面,耷拉着脑袋像是在组织语言。他的手还虚握着我的手指,在深秋的寒风中冻得有些发凉,于是我用另一只手从背面贴上来,将他的手包裹在了我的两手之间。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