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闻言立刻皱着眉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Christie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嗤笑,她问:“讲什么?这不是你的客人吗?”
印桐说:“Christie,你认识他。”
Christie摇了摇头:“我认识的人太多了,每个都坐下来谈一谈,我这辈子都别想休假。”
“所以,你认识他。”
Christie抬起头,看向印桐的眼睛:“所以呢?”她问,“我认识他,你还想知道什么?”
印桐突然笑了。
他捧着咖啡杯,眸子里含着袅袅热气,他说:“这个问题不太好答,‘我想听什么?’我想听的可多了。”
“我想听听你刚刚为什么如临大敌,我想听听你现在在害怕什么。我想听的可多了,我想听实话。”
“从头说起怎么样?比如,你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Christie抬眼看着印桐。她没有说话,也没去碰那杯冒着热气的卡布奇诺,她的眼睛向上锁死了印桐的影子,漆黑的瞳孔就像一台冷硬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