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卡布奇诺被Christie带翻,深棕色的污渍顺着桌边淌了一地,封住店铺的防护层在她的命令下缓缓上升,殷红的夕阳涌进来,慢慢浸透木地板上的灰尘。
Christie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低垂着睫羽,嘴唇不停地颤抖,而后突然转身走向落满夕阳的大门。
门上老旧的铜铃在晚风中咣啷作响,印桐看见她握着门把手,站在倾泻一地的夕阳里,通红的眼睛里泪珠不停地往下掉。
她抬起头,殷红的眸子看向印桐的方向。她看上去像是想装出几分讥诮,却被不断涌出的眼泪称得委屈又可怜:“你总在质疑我,为什么不去质疑质疑你面前的人?你可以问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问问他,看他敢告诉你吗?”
“我会问的,”印桐轻声回应道,“我不知道他敢不敢告诉我,但你一定不敢告诉我。我和你在一起待了三年了,Christie,你骗了我三年了。”
“我没骗你……”
Christie向后退了两步,啜泣着轻声反驳。印桐却在橱窗前抬头笑了一下,说:“你口中的那些药不是可以治疗我的幻觉吗?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越吃,看到的东西就越多?”
“我为什么能看到外面的夕阳,现在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