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怕是当局者迷,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你觉得不值钱,搞不好我就看上了呢?”
“要知道贼不走空雁过拔毛,你与其担心别人的审美,还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的小金库,别一个不留神被人顺手牵羊了。”
满天乱飞的城市监控“听”见了关键词,摇摇晃晃地落在吧台边的玻璃杯上,安静地垂下了纤薄的羽翼。童书遥端坐在吧台对面,他的衬衣外面只套了件圆领毛衫,此刻冻得鼻头都红了一截,眼睛却一直亮若星辰。
他像是要说什么,又好像言尽于此只能点到为止。印小老板转身拉开紧闭的橱柜,低着头竭力压抑着苦笑的唇角,搭在把手上的指尖不停地打颤,就像是考场上偷传答案的少年。
他其实明白童书遥在说什么,甚至隐约猜到了童医生在这场角逐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几个小时前糟糕的噩梦带来的不只有清晨的冷风,还有足够让印桐理清思绪的空闲时间。彼时他刚读完最后一封日记,翻过纸张的瞬间,星星点点的墨迹便引入眼帘。
这不是他第一次产生“梳理线索”的念头,却是他第一次在打开终端时遇到了“停电”。
殷红的光沙跳跃在他的手腕上,就像一股坏掉的喷泉。印桐捏着手里的信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