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啊!”
印桐看见“兔子”蹲下身,在门外蜷成小小的一团,它的影子模糊而脆弱,就像那只被自称他“妹妹”的小姑娘拖在地上的兔子玩偶。
它脏兮兮的,就好像从来没被人照看过。
印桐听见它在哭。
它说:“哥哥,我好饿啊。”
……
印桐不记得这个漫长的夜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从模糊的梦境中醒来的时候,门外已经变得鸦雀无声。温暖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卫生间门汇入明亮的灯光,笼着他柔软的睡衣,就像度化了什么亡灵一样。
印桐忍不住笑了一声,而后打了个喷嚏。
他和保持着打开状态的淋浴器待了一晚上,一开始还兢兢业业地站在水底下,后来泡得脑袋昏昏沉沉,干脆盘腿坐在了马桶盖上。
他不敢走,不敢离开这间卫生间,小姑娘的哭声仿佛一道摄魂的咒语,绑住了他的手脚,将他牢牢地定在这里。
他猜得没错,这间卫生间确实是前置剧情的一部分。
半夜洗澡的“哥哥”在卫生间里听见了“妹妹”的哭诉,却因为“某些原因”而选择了忽视。按照恐怖游戏的普遍规律,剧情进展到这里势必要让“哥哥”调查“妹妹”发疯的原因,这背后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