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没教你别到处乱跑嘛,你也不看看医院门口都是什么人,一个不小心就能把你突突了呀。”
安祈被他带得踉跄几步,回过头,依旧能看见巨大的悬浮车停泊在校医院门口的空地上。
有几个穿着**装的人守在医院的铁门外,腰背笔直目光炯炯,就像随时能让入侵者命丧当场。
“那是‘雁’,”鸡窝头说,“科学院下属部门,负责帮院里那帮激进分子擦屁股,最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朋友,一口一个嘎嘣脆。”
安祈打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你是谁?”
鸡窝头看着他笑了一下,扬起的嘴角边挂着两个酒窝,无端显出几分稚气来。他长得并不老成,细看还顶着一张娃娃脸,就是整个人的气质颇为颓废,仿佛抱上枕头就能长眠万年。
他伸手又拦上安祈的肩膀,嬉皮笑脸地把他往教学楼带,一边踩着地上嘎吱嘎吱的落叶,一边哼着根本不成调的小曲子。
他说:“我是管家是保姆是小少爷的一等冲锋兵,你跑一次我就得抓你一次,跑两次我就得抓你两次,跑三次我就得把你钉死在地上。”
“什么意思?”安祈被他带得有几步踉跄,脸上装出几分茫然无措,看起来就像什么惶恐不安的小可怜。
他意识到自